“拿去!”
“陛下?这是……?”焦玉不解的接过哨子和字条。
“你去一趟南边,亲自去办。”赵绵泽瞥一眼何承安,声音沉了不少,“命令都在字条上,看完烧掉。”
御书房里就三个人,他的意思是连何承安都不信了?
焦玉心里一紧,屏紧了呼吸。
“是。”
他手中,是一个小小的鲤鱼纹玉质哨子。样子看似简单,与普通的把玩之物没有任何区别。可它的内里乾坤却不可小觑。只不过,知晓它的人少之又少。
认真说来,这事儿算得是一件仅属于皇帝的重要机密。再认真一点说,那一只靠哨子支配的人马,并不算是赵绵泽自己培置的势力,而是洪泰帝的心腹。洪泰帝在很早之前,就一直把赵绵泽看成他的接班人,也顺理成章让他接管了这一支秘密人马。这些人,隐藏在各处,他们才是真正的皇帝亲卫和眼线。比如,在漠北烧毁北伐军粮草的黑皮。更比如,那个一直秘密潜藏在陈大牛身边的人,他们都是属于同一类。
这些人到底都有谁,焦玉也不知。
但鲤鱼纹的玉哨子,却是联络之物。
“焦玉,这一番,看你的作为了。”
赵绵泽低低说罢,似是有些疲惫,阖上了双眼。
焦玉凝重地道了一声“是”,侧过头来,看一眼他半明半灭的面孔,紧了紧汗湿的手心里那一只鲤鱼玉哨,指尖颤歪歪地把那一张写着“晋王必死”的字条,点燃在了烛火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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