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伦和冉闵看到秦永这个样子，都笑了：“你们早就猜到我们会来？”

秦永笑了笑，随后一摆手，请两人坐下，黑暗之中，三个人到是也能识别出来一些动作。

“那天娟儿回来，和我说完，我就猜测，你们会来。如果单纯是为了太贵妃，你们倒也不急，但是娟儿提到了活死人，我想你们应该很想知道活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
“你确定你看到过活死人？”王伦其实还是有些怀疑的。

秦永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笑容：“如果你们和那些‘东西’一起生活了两年，你觉得你能不知道什么是活死人吗？”

一听秦永这么说，王伦和冉闵的神色都难看了起来。

冉闵咳嗽了一声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亲眼见到他们将人变成了活死人？”

“是的。我其实本来也是他们想要转化之一，但是我从一开始就察觉出不太对劲，所以我把他们给我吃的东西，每天都倒掉至少三分之二，我只吃我计算出来的分量，让我自己活着就行。”

“你伸出手来。”冉闵再次开口。

秦永直接伸手，冉闵给秦永把脉，半天沉默，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
过了好久，冉闵才长长一叹：“你应该感谢你学医，你体内的毒素若是再多一些，恐怕你就也要变成活死人了。”

“想要变成活死人，不仅仅是体内的毒素，更多是精神上的折磨。我们被关在山洞里，暗无天日，你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待了多久，甚至觉得活下去的可能都没有了。一日复一日，那是心里的折磨，最后，甚至想的是，就这么死掉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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