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晨熙惊了下，“那倒不用！”

“你不是说现在的惩罚太便宜她了吗？”

“是太便宜她了，不过死了就一了百了，更便宜了她。”

“那你想怎样？”穆寒问。

黎晨熙那双灵动的眼眸骨碌一转，坏笑了一下，“生不如死，才是对一个人最可怕的惩罚。既然她那么痛恨我们俩恩爱，那就让她回来，每天看着我们如何恩爱，气死她！以后你再成了穆家的继承人，我也能跟着沾光，等我在穆家的地位蹭蹭蹭往上涨时，她更会气得吐血。到时候，我想怎么欺负她就怎么欺负。”

穆寒抿着的唇角扬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，“真巧，我也喜欢让敌人生不如死。”

看着穆寒脸上的笑意，黎晨熙却怔了下，不确定这是他的真心话。

想到之前，他总说她是居心叵测的坏女人，还说什么，只要他爱一个人，哪怕那个人十恶不赦，他依然爱。

难道在他的心里，她真有那么不堪吗？

是，她黎晨熙算不上什么大好人。

可她还是希望，不管将来他们是否会在一起，她在他心中都是美好的。

如果将来分开，他希望在他想起她时，至少会露出一抹微笑，而不是皱紧眉心。

黎晨熙支撑起身体，看着穆寒，弱弱地问道：“你……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坏？”

穆寒坐了起来，背靠在床头上，一手撑着下巴，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，“好像是有点坏。”

黎晨熙心中一凉，眸色暗淡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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