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远楠递上几份文件：“有几家材料公司已经发了企划书过来，其中有几个是可疑的，有几个是真的想跟我们合作的。”

余夏勾唇：“上钩了。可疑的是什么？”

陈远楠说：“暗地里都跟昊承证券有着或大或小的业务来往。我觉得可能跟程昊有关系，毕竟他是程琛的弟弟，你……还是不要插手，我来解决。”

“不用。”余夏摆摆手，“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还是得由我来亲自解决，他似乎……有点恨我。”

陈远楠顿了顿，才说：“他与程琛是双胞胎？”

“嗯，很像。”余夏抬眸，“不过，还是有很大的区别。”

“区别在哪里？”

余夏站起身来，背对陈远楠，落地窗外可以看到外面的城市，看得到繁华的地段，也可以看到破落的旧城区：“他比较自卑，会担心世界抛弃自己。当一个人不断努力都得不到认可的时候，就会产生逆世的心理，他现在，就是这样。相比程琛一路成长一路被光环包围，他就像活在程琛的阴影里，一直都被带着‘程琛的弟弟’这样的称号。”

“都说双胞胎的审美都是相同的。”陈远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，听不出喜怒，“程琛这么喜欢你，那么程昊……会不会也……”

——

“六十万，我给你。”程昊蹲在地上，看着左青青，啧啧道，“如果余夏看到你现在的样子，估计会很心痛。”

因为痛苦，左青青唇色发白，躺在地上瑟瑟发抖，耳边是嗡嗡的轰鸣声，眼睛只飘忽看到个人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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