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洄，我早已与你讲得很明白了，我对你无意，也不可能与你在一起。我是个寡妇，寡妇门前是非多，你莫要跟我纠缠。”

傅怀音想，她的耐心怕是要被沈洄消磨殆尽了，她实在不懂，沈洄为何对她如此执着，且不论她与顾云深人尽皆知的过往，即便没有那些过往，傅沈两家的恩恩怨怨也不该让他产生这些情愫。况且，他过去对傅家所作之事如此卑鄙，她怎么可能原谅他？想引他入正途并非出自个人私心，只是想为抗日减少一份阻力，争取一份正向力量。

沈洄沉默了良久，傅怀音以为他想通了，哪知他突然伸手过来抓着她的手腕问：“你和顾云深有没有过肌肤之亲？”

“……”傅怀音如今心中已不只是愤怒，更有被冒犯之感。她与顾云深的私事，何时轮到他人来询问？

她的脸色很不好，沈洄一眼便看出来，也明白他触了她的逆鳞，可他偏偏不知悔改，手上越加用力，将傅怀音的手腕握得发了疼，还在不依不饶地问：“有，还是没有？”

傅怀音不知该如何理解沈洄此刻眼眸流露的神情，他不像是愤怒，倒似悲戚与恳求。她亦不明白他在恳求什么，于心底产生一个念头，想着，虽说她与顾云深过去种种皆为两人的私事，她不喜向他人提起或是描述，可面对沈洄，她倒宁愿说出来，好让他死了这条心。

傅怀音没有挣脱沈洄的束缚，神色亦没有多少变化，目光淡如水，语气漠如月：“沈少爷想知道，那我便告诉你，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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