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
在他们面前，南佳还是很坦诚的，不带一丝犹豫的回答了，“以前没人管我，经常去，就差住在酒吧了。”

明明说的很轻松。

可这句话说出来，却莫名让人觉得难过。

当即两个男人都没有说话了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。

想透过她的表情看出点什么东西来，却毫无收获。

小姑娘漂亮的眸子仿佛染上了一层迷雾，让人看不清，神色淡漠，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，与她无关。

她目光淡淡的望着马路对面，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，“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，我已经成年了，去酒吧玩不是很正常吗？”

突如其来的一句话，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。

气氛渐渐变得压抑。

卓越忽然有些后悔问了这个问题，一时间，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

“要不来一打啤酒？”

南佳情绪低落，忽然想喝啤酒了，趁老板娘上菜的时候，让她拿一打啤酒过来。

司泽开口打断她，“半打就行。”

南佳：“……”

半打哪里够呢？还不够她一个人喝。

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。

“小南佳，下次去酒吧的时候，记得叫上我，我去给你当保镖。”卓越不想提起她不开心的事情，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。

知道他是怕自己不开心，南佳也收敛了一下情绪。

大部分时间里，她给人的感觉都是快乐的，是一个开心果，除了有些时候，绷不住了，会泄露一些不好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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