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往哪走？”老肖叹口气，貌似往哪走也不是个办法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，他们前方也起雾了，雾虽然很淡，依稀能够见到一些东西的轮廓，但走在前面的那些人却是一个也看不到了！

“随便走，必须走！”刘总扫了眼周围，“扔鞋吧，鞋尖儿冲哪边，咱们就走哪边吧！”

没想到都这个岁数了，居然还能玩儿把小时候的游戏。

老肖意外的看向他，“老刘，你不怕了？”这作风不像是贪生怕死的老刘啊！

“怕，怎么不怕！不过咱得这样想，反正也成这样了，还能比现在的情况更糟吗？”刘总耸了耸肩，“也许等你经历过一次死亡，近距离感受一下当时的绝望，就会和我一样，二次面临死亡之时，心底虽然怕，但也能继续思考！”

人的蜕变有时候就在刹那，每一次经历带给大家的都是无限的财富。

“行，我跟着你走。”老肖这会儿是一点儿主意也没了，其实当初能来这里，也是因为刘总的缘故，自然在此次的行动之中，刘总更像是他的精神支柱！

“别啊，扔鞋！”虽说选路有些随便了些，但该有仪式感还是要有的！

老肖本来甚是紧张的神经被他的这番话给逗乐了，“你代表我们扔不就行了？咱们要都扔了，最后到底听谁的呢？”

“也是，就我吧！”刘总利索的拖鞋扔鞋，而后指着鞋尖儿的方向，“就这儿吧！”

至于这是哪边，会通向哪里，就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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