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齐微微一怔，眼珠不自觉的转了转，似是回忆，又似是在思考，半天都没有开口。

莫语奇目不转睛的盯着荀齐，将他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，同时稍稍释放出威压，给荀齐造成一定的压力。

荀齐微微蹙了眉头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看靠窗的位置上的美貌女子一眼，转回视线后便承认道：“见过。”

莫语奇眼睛微眯，显出了几分厉色，冷声问：“是你教她白骨生肉的方法的？”

“是。”这一次荀齐回答的极为干脆，连思考的时间都省了。

莫语奇有些意外荀齐的突然的毫不设防的坦白，同时也恼怒与他那毫不在乎的态度，不禁沉声低喝问：“你不知道这是禁术吗？”

“知道。”荀齐依旧有问必答，坦然的好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。

“那你这是明知故犯了？”莫语奇微微挑眉，眼锋越发凌厉，身上的散发出来的威压也越来越重。

“是又如何？反正也没成功不是吗？”荀齐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，看着眼前两人笑了笑，“应该就是你们破坏的吧。”

莫语奇没有回答，也算是默认了，他继续提出问题：“为什么这么做，别告诉我你只是想救她，这样的话你自己都不信。”

“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，反正连我自己都不信。”荀齐自嘲似的笑了笑，但是嘲笑眼前人的意味更甚。

“私自动用禁忌之术，你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？”莫语奇的声音越来越冷，眼中的寒意也更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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