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无言就简单的多，他只看着许灵依，即使偶尔看向马面也是带着警惕，他时不时还能给许灵依帮个忙，这一点上他都比牛头姐姐有天分。

厨房虽然空间不小，但是同时挤进来这么多旁观者，就算不至于拥挤也是挺碍事的，而且被这样盯着，总让许灵依觉得束手束脚无法施展。

但是想了想眼下这情况，似乎让谁不要进厨房都可能会是一个问题，许灵依也只能暂且忍下了。

幸好这种情况很快就有所改善，因为许灵依意外的发现，马面在厨艺上竟然颇有天分，至少比牛头姐姐好了不是一星半点。

不过是上了一个星期左右的理论课，许灵依第一次让马面进行实际操作，他就能做的有模有样的。

马面不急不躁，动作也是不急不缓，远远看去竟然还带了几分优雅，即使是知道他的身份，也不会觉得他和厨房有任何违和的地方。

别说是许灵依，就连卓无言和牛头姐姐，看到这样的马面也都有些傻眼，觉得这一定不是他们之前认识的那个马面。

然而现实是，马面不仅是动作上像模像样，做出来的饭菜也是别有一番风味，任谁都无法相信这是出自一个第一次下厨的初学者之手。

牛头姐姐再次受到打击，决定就此退出厨坛，抓住马面的胃什么的就算了吧，还是让马面来抓她的胃好了。

于是，在学厨三个月之后，备受打击的牛头姐姐黯然退出厨房，接替她和许灵依学习厨艺的变成了马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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