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话即便许城元不说，明宸也能猜到，无非就是他那个好皇兄的杰作！

果不其然，许城元说：“先太子的心腹找到了我，拿出了当日我和先太子写下的契约书，无法，我只能杀你了。”

明宸闭了闭眼，仰起了头。

他以手覆面，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恨谁？最后竟是因为自己才连累了阿瑾······

许城元见他如此痛苦，心下愧疚，“那个时候······我发现你的王妃身上居然有妖气。”

他没说他把匕首刺进白瑾胸膛，只说那个时候，但是俩人都明白。

他纠结片刻，有些难过道：“她······就是当日那只小狐狸吧？”

明宸放下手，双眼布满了红血丝，“是啊，当时她那么喜欢你——”

想起当时小狐狸软软的一只，抱着自己小腿的样子，许城元眼眶湿润了，难怪那小狐狸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喜欢自己！

她是出于本能的亲近，他们是同族！

可是最后，竟然是自己扼杀了她！

许城元面色哀戚，“当时我并未发现她是妖，许是她修为太弱的缘故。直到化成人形，才能感知那么一点。若是我早些发现······”

早些发现又如何，木已成舟，后悔无用。

“······呵，因为妖力弱所以没有被你发现！也是因为这个，所以她被狐族抛弃！你们有什么脸说是她的同族？”

明宸恶狠狠的等着许城元，看着他惊愕的眼神，胃里一阵翻腾，“你就在这里待着吧，我不会让你死的，你就用余生来为阿瑾恕罪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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