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没想到，宋阳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，他承认是他在面包里下了毒。

曾经，他因为私生活的原因，没少被别人指指点点，马国华的母亲总是帮他说话，天长日久，两个人发展成了不正当关系。宋阳渴望别人的理解，马母也渴望得到男人的爱。同期，宋阳不仅有一个二婚的妻子，还与马母有地下恋情，这些同时，还欺骗颖颖。

他无法原谅马国华对颖颖的剥夺，所以痛下杀手。他告诉马国华，颖颖喜欢那种面包，而且给他送了一箱，马国华自己不方便，便让母亲转交给颖颖，或许是马母猜中了一切，想要用她的死来掩藏一切，平息一切，可惜最终并没有做到。

颖颖的事情结束了，但是关于宋阳的审问才刚刚开始，随着这件事的暴露，牵扯到了20年前尘封的往事，那个时候他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。暑假的时候回到老家，或许就是那个夏天，成了他罪恶人生的开始。

“你们还记得至今未解的凤江无头女尸案吗？”汪祈宁问。

别人不知道，许少唐自然清楚，像这样的典型未解之谜是教授最喜欢拿来用的案例。“当然，据说当年凤江惊现无头女尸，附近的渔家女发现之后报案，不过第二天就被割了舌头，凶手至今下落不明，更古怪的是，从案发现场到渔家女被割舍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
“发生这起案件的时候，宋阳正好暑假回家，之后20年来，他就再也没回去过。我想我们有必要回到凤城调查一下了。”汪祈宁若有所思，脑海中不断闪现昨晚审讯的时候，宋阳那诡异的笑容和最后那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：“你们能抓住我只是因为我想求个踏实，我已经担惊受怕了20年，不想再这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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