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随言阙回了言府。
像所有来言府抢亲的官家夫人一样,跟言夫人说说笑笑的约定着两人腹中的孩子若出生了,便如何如何。言夫人也给了很统一的回答。
离开言府前,言阙约我在那日见过方涣的那个亭子。
他交给我一封信。
“方兄离京前说,这封信,你若向我问起他便交给你。若不曾问起,便当不曾存在。”
我接过信,信很薄,信封上没有写启封词,只简简单单的用蜡油在信封口上封了印。
“方兄一生风神疏朗、清介自守,所痴迷者唯有棋道。可他却为了你,放下了棋。棋道毁了,他也活不久。”
我将信收起,不想再听言阙说任何一个字。此刻,我真的觉得言阙依旧是我长到这么大,最最讨厌的人。
但我却不会对他做什么,因为他是方涣的朋友,他告诉了我,六姐姐都不知道的那些细节。
那年,皇兄不仅将方涣放逐出京,还勒令他不许再下棋。违命,便是抗旨。任何一个人的举报,都足以让他家破人亡。
方涣没有成亲,他回乡后,便守着他年迈的老父。直到给老父养了老、送了钟,他才了无牵挂的回到了金陵。
那时,多年积郁,早已让他一病成疾。
那天,他在亭子里,自己下完了那局棋,给言阙留下了这封信,便离开了金陵。后来,言阙派人一路去寻,追到洧水一代,才知他落入了洧水。
有渔民说,那天他喝了很多酒,站在船头说要捞一壶明月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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