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听见方艳青的话,刘继祖忙不迭的应下。
先前听刘继祖说起他曾祖父的身份,方艳青原以为他家至少也能有个乡绅的水平。可在看见那破败的几间瓦房后,她才相信,之前他说无力安葬阿庆婶一家、无力给二妮看病,并不是推托之词。
刘继祖的母亲满眼浑浊,已然看不清什么东西了,双手紧紧的抱着一脸呆滞的二妮坐在门槛上。一旁坐着一个八九岁左右瘦小的男孩儿,一手拿着木棍在地上书写着,一手拿着一本泛黄的论语,磕磕绊绊的念着:“恭而无礼则劳,慎而无礼则......则葸,勇而无礼则乱,直而无礼则绞。君子笃于亲,则民兴于仁,故旧不遗,则民不偷......”
“爹!”小男孩儿眼尖,远远的看见刘继祖便起身向他迎来。“我听您的话,已经把泰伯篇背下来了。”
说着又好奇的看向方艳青。
门槛上的老太太听见孙子的声音,眼睛晃着四处捕捉儿子的身影。“继祖?是继祖回来啦?”
刘继祖应了一声。“娘,是孩儿回来了。娘,您吃过药了吗?”
老太太摇摇头,不满道:“娘的年纪大了,还吃什么药?早就跟你说了,还不如省一些钱下来带着二妮到城里看看。这是你姐姐唯一的骨血了,我们总不能看着她一直这样......”
方艳青半蹲在老太太身前,她的眼睛白内障已经很严重了,这在后世即便是动手术也很难根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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