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七不明白白狼的意思,寻思半晌认为他是在向她求救。
“放心,我一定会救你!”初七内疚不已,一想到白狼因自己伤得这么重,不禁心如刀割,她将白狼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,挥起小短刀要剃毛,白狼再一次抓出她,双目瞠圆,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“别……别动……我……”
“什么?别怕,放心,我手脚很利落,你忍下就好。”说罢,初七再次把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用力掰开,将他胸毛剃得一干二净,然后用烧过的绣花针认认真真地缝起他的伤口。
白狼望着光秃秃的胸口,流出生平第一滴心疼的男儿泪,在他的部落以此为美,越是浓密越是有男子气概,若是没了它,就像头狼秃了头,孔雀没了尾翎,从此之后再也不敢脱衣比武。
白狼难过至极,咳出了一口鲜血,初七见状以为他要见阎王了,连忙灌他一口苦涩的药汁,又将滚烫的药草敷在他伤口上。
经她这么一番折腾,白狼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,桑格大惊,连忙上前扶起哥哥,拼命摇晃之。
“哥,你怎么样了,哥!”
初七:“……”
为何白狼一族的人都如此奇怪?
“你别晃了,让他好好歇息。”初七边说边将桑格拉扯开来,轻轻地给白狼盖上羊毛毯,“你们都不知手脚轻重,缝好的伤口都要被你晃裂了。”
桑格被她说得脸红,摸了摸鼻子,尴尬地坐到角落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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