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“不忠”二字,谢惟并没有太多情绪,仿佛说得是与之无关的事。而初七十分好奇他的“不忠”,到底是对天下的不忠,还是对圣人的不忠?
“这就是‘隽王’被赐死的原因吗?”初七喃喃自语,真相呼之欲出,可她总是找不到最关键的一环。
谢惟莞尔道:“不单单如此,还有些是隽王与圣人间的事,不便告知。好在圣人仁慈,只是削了‘隽王’的封号,并没有取‘隽王’性命,而且圣人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以五年为期。”
听到这里,初七算是彻底明白了,就算谢惟在河西走廊内权势滔天,最终还是得听长安城的话,圣人不但拿捏着谢惟的嫡姐,还拿捏着他的性命。
想着,初七不由问他:“冒牌公主之事是圣人的意思吗?”
她盯着他的眼睛,期盼着他能点头,未想他说:“不是,是我的主意。”
瞬间,初七对他怜悯消淡不少,她不悦地嘟起嘴,小声嘀咕:“你还真是机灵人。”
谢惟直言道:“为了江山社稷,任何人都可以舍弃,包括我自己。”
初七闻言怒了,正与反驳,他又说:“可……真当要做的时候又发觉下不了手,我希望自己的心能硬如磐石,如此一来,我就没有负罪感。”
说完,谢惟无奈地笑了,一双凤眼里流露出鲜有的忧郁,这一时刻,初七相信了他的话,心不由跟着揪痛起来,她不禁想象在离家乡千里之外的戈壁沙漠中,他是不是也会寂寞,心里有诸多话无处可诉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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