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湛果然带沈言出宫玩了,却不是她想象的那种。
每年开春到先农坛祭祀是大周惯例。云湛带着皇后和百官,一行数百人。浩浩荡荡,在先农坛举行了一整天的仪式。
沈言穿着礼服,头顶十几斤的金冠,被女官教引着又是行礼又是祈福,一会儿坐一会儿站,累的腰酸背痛肩颈痛,等回到宫里,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休息了整整三天,才有力气爬起来去找云湛算账。
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淤青,控诉道:“你说带我出去玩,结果让我负重行礼一整天?你看看,这都被金冠压出淤青来了!”
云湛看着她的脖颈,细瓷般的颈子上带着细细的小绒毛,上面一小片紫红的印子尤为扎眼,可也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,忍不住咽了口口水。
他微凉的指尖极轻地触碰伤处,哑着声音问:“疼么?”
疼倒是早就不疼了,要是她不赶紧来找云湛哭诉,怕这印子就要消了。可是云湛若有若无的碰触,让她心痒痒的,一阵酥麻,忍不住咬着嘴唇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给你吹吹吧。”云湛弯下身子,对着沈言的伤处轻轻吹气。
沈言只觉一阵温热的风吹来,吹过她心中的绿草地,吹得她的心湖泛起涟漪。
她噌的一下弹跳起来,退出三尺远,可那恼人的麻意却躲不开。
狗皇帝,死云湛,在哪学的这些勾人的下作手段!
她捂着胸口:“说话就说话,不准耍流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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