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木一开始本只是送份果盘进来，后来见向以葵好像有想要聊天的意思，便又就着这个话题随意闲聊了一会儿，最后话题的结束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打断的。

那铃声听起来很抒情，是一首节奏悠扬又带了点轻快的钢琴曲，向以葵刚听几秒就发觉这铃声好像有些熟悉，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。

等到凌木在门外接听完电话，再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，向以葵盯着他手里的手机，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：“这是你的手机吗？”

见凌木轻点了点头，她又继续问：“能让我看看吗？”说完以后她还生怕自己问得太唐突，想了想又补充道：“我有个朋友最近想买手机，你这款好像还挺不错的，在哪儿买的？”

凌木的手机里还真有不少很重要的文件和机密，包括一些和白氏走得很近的企业负责人的资料，若换做是别人，他一定不会同意，但如果这人换成了向以葵，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就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，又说了一个品牌名字。

向以葵礼貌地回了句“谢谢”，接过手机后先是看了一遍手机的外形，也没有刻意去翻看他手机里的内容，然后就拿出自己的手机，拨通了凌木的电话。

手里的银灰色手机很快就亮起了屏幕，悠扬的钢琴曲再一次传进耳朵里，向以葵静静地听了一遍，正要继续拨打第二遍的时候，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，点进自己手机里的信息栏，往下翻了两页，视线落在不久前发送给凌木的那条短信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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