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萱的脸色瞬间变白，她颤声问道：“零零，零零你不能恨我！我爱你啊！”

“姐姐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”上官零的声音有些悲伤。

他记得很小的时候，冬日的雪天，他摇摇晃晃地跟着上官萱的身后，那时候的姐姐会轻轻拉起他的小手，温暖的手心紧紧包裹着他被冻凉的手背。姐姐会温柔地对他微笑，笑容明媚而又美丽。

到底……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？

是从妈妈去世？还是爸爸去世？还是他的眼睛瞎掉开始？

上官零不清楚，他轻轻摸着眼罩，右眼在几年前彻底坏了，他不知道自己是度过那段黑暗的日子，或许是因为姐姐的照顾，也或许是因为他发现了中二病的存在。

最初戴上眼罩的时候他是无比抗拒的，他曾怨恨过这个世界，他也曾自暴自弃。很多次他都会想，为什么苍天要如此对待他？他到底做错了什么，苍天要夺走他的右眼。

轻轻叹了一口气，上官零说道：“姐姐，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，可是我真的不想这样，求求你把门打开。”

外面忽然安静了半分钟，上官零疑惑地问道：“姐姐？你在吗？”

没有人回应。

顷刻，门被上官萱打开了。上官零脸上顿时布满了惊喜，他立马跑到宁檬身边，一边把她抱起来，一边对上官萱说道：“谢谢你姐姐！”

上官萱并没有回答，她默默走到上官零身边，一把将他们推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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