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柳成荫将那张信笺重新团成纸团向前一掷,韩若明伸手将那纸团接在手中,将它展开来。
他默读了半晌,柳成荫见他的目光落在了最后一个字上才悠然开了口道:“这回可还有心思喝什么闷酒了?”
韩若明将那纸团扔到油灯之中点燃,道:“二哥的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柳成荫道:“皇帝老儿半只脚都踏近了棺材里头,哪儿还注意的到身边儿的探子?”
他提起韩若明面前的残酒扔到另一只手的掌心中掂了掂,接着道:“我倒是好奇,这迟家究竟能苟延残喘到几时?”
韩若明道:“看这样子,等我接回那西凉公主以后迟桅杨就离登基不远了。”
柳成荫促狭的笑叹了一声,道:“如今这位太子,并不成气候。”
韩若明道:“二哥这话何以见得?”
柳成荫一口干了剩余的半坛酒,将酒坛子抛向韩若明,韩若明伸手一接,接住那空酒坛后便随手放在了桌上。
柳成荫接着道:“为君者的心胸又怎可如此狭隘?连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都不惜亲手铲除的人如何能够成为明君。”
韩若明则不敢苟同,低声道了一句:“许是为君者才该心狠手辣。”
柳成荫笑的是妩媚动人,不知是不是韩若明的错觉,他接下来所说的话中有些微妙的意味深长。
他道:“心狠手辣倒是其次,我倒觉得这为君者能令天下臣服并非靠的是血脉,反倒是有真本事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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