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滚！”

玄轶只想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。

狐小妖头一歪，很认真地问：“话说你们过过这种普通人的日子吗？”

“当然过过咯。”

玄轶苦逼逼：“妖大大，你是没体验过，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，多折磨妖，特别是刚出妖界的妖。”

“妖大大一来就抱大腿，就能站稳了脚跟，我们可不一样，我们刚来人间的时候无亲无故，还不懂人情世故，不知道人类阴险狡诈还狠毒，被坑得差点就嗝屁了。”

玄宗揉了揉鼻子，靠着玄轶坐下了：“我那时候被人拐子坑进一个黑窑子里，天天干苦力，还不给饱饭吃，太惨了。”

“谁不是呢，我被坑去打铁，不打铁就抽我，抽我啊。”

玄轶哭唧唧。

南宫厉王：“你们谁有我惨，我一去就被抓壮丁，逼着我上战场杀人，我们是妖嘛，妖怎么可以杀人？只能被人杀，太惨了啊，还不能跑，有监督的，谁跑杀谁。”

诸葛闵采：“我也是，我也被拉去当壮丁，不过是去建长城，天天就得干活还没饭吃，不干就爱抽，体质弱的就嗝屁了，那个惨哟，现在回想起来还心肝儿直颤颤。”

“那你们就没有一丁点领悟？”

狐小妖问。

众妖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
“……”

狐小妖给他们个大白眼，这也太渣渣了吧？

“妖大大。”

玄宗凑过来：“我跟你讲啊，成神这种事吧，有可能就是一个诱饵，逼着我们往前冲，就跟买彩票一样，有个五百万大奖吊着你，可现实中真正能中的有几个人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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