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艺伸手拿回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，从浴桶里走了出来。

“你站着别动，我也帮你脱衣服。”

萧翊寒微怔片刻，最终轻笑一声，如韩艺所愿，果然站着不动。

韩艺去解他的衣服，还抱怨的一句：“你们的衣服好看是好看，就是穿起来麻烦，脱起来更麻烦。”

萧翊寒一直垂首看着她，眼里是无限的宠溺。

韩艺最终将他上衣脱了下来，视线一下子便落在他的左边锁骨处，那里有一道狰狞的疤痕，很是醒目。

仿佛在彰显着当日这里有一把刀狠狠地砍在他这里，伤口几寸深，之后才难以愈合，留下一道伤疤。

泪水在韩艺的眼眶里打转，她想去摸那道伤疤，手却有些颤抖。

萧翊寒轻声道：“傻瓜。”

然后将韩艺手握住，摸上那道伤疤。

韩艺哽咽道：“还疼吗？”

萧翊寒拭去韩艺的泪水：“这是六年之前的，哪里还会疼。”

韩艺吸了一下鼻子，围着他转了一圈，哭得更厉害了。

他不仅是左边锁骨处，背上还有两道伤疤，还有一处致命伤，在小腹间，伤口不大，看上去却很深，当日有一柄剑从他小腹间刺进去过，险些带走他的生命。

萧翊寒解释道：“这是匕首刺的，对方抓住了我一个贴身侍卫的亲人，以此要挟，他便那么做了。”

韩艺浑身颤抖，几乎不敢想象当日是什么情景。

萧翊寒摸着韩艺的头发，笑了笑：“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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