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办公室安静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。
“对不起啊!”首当其冲是道歉,“是我下手太重了。”
方杨没有接话。
她战战兢兢道:“我也是担心你,才回来找你的!”
越说越没底气,小眼睛怯怯地看了他一眼,“要是我早知道你在抓间-谍,我绝对不会回来添堵!”
所以,这事还怪他?
方杨凝视着她,她立刻低下头,“你别生气了好吗,我不是有心的!”
方杨捏着眉心,平静道:“我没有生气!”
“可你的表情里有!”
闻言,他闭起眼,再睁开时,眼神已经缓和了不少,后道:
“我活了三十多年,头一次被人打,你成为了那个第一人!”他失笑,“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,头一次被打,对方是个女人,而且还是不能打回去的老婆。”
周航雅特别怕方杨生气,她提议:“要不你还我一拳?”
她还拍拍胸膛,一副来真的模样。
“来吧!我很扛打的!”
方杨伸手捏了她脸颊一把,“可我舍不得!”
他黑暗的眼睛里闪着金光,明显地,周航雅身体一僵,心底有种被打了一拳还要幸福的感觉。
方杨伸手摸摸她的脑袋,跟她解释:“我故意不告诉你,是不想你跟这事有牵扯!”他无奈一叹气,“到头来,你还是卷进来了!”
“对不起啊!”周航雅再次道歉。
“被你打一拳,其实也没有很疼,你不用自责!”方杨淡淡一笑,“不过,我下回若说不的事情,你就不准再去冒险,要是刚才那一棍子,用多两钱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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