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休时候，方杨叫周航雅上顶楼吃饭，她立刻拒绝。

她还没有心理准备面对卓枫，只是方杨说，抬头不见低头见，让她早点碰个面，早些免去这些无谓的尴尬。

想想也是，她不可能与卓枫不碰面，所以无论初一还是十五杀猪，早晚都是一刀，所以，她随了方杨的意愿，走进了电梯。

电梯急速上升，一出去，迎面便看到了卓枫，方杨早就跟她打过底，让她一见面，就尽量表现自然些许地打招呼。

她照做，弯起一抹笑，“枫哥，是要去外头吃饭吗？”

卓枫脸上倒没太多的尴尬，只是话比平时少了，他点点头回：“约了卓越到外头吃。”

她也跟着点头，后两人擦肩而过。

周航雅像做贼那般飘进了办公室，门一关，她就在唠叨：“吓死我了！”

她抚抚小心脏，看到餐桌那头的方杨，那张似笑非笑的脸，她嘴一嘟，不高兴道：“你还笑，知道我刚才有多紧张吗？”

“好了好了！”方杨忍着笑起身，过来拉她坐到椅子上，“这事就过去了，以后不许再提，知道吗？”

“哪有那么容易？”桃花眼扫向他，“夜深人静的时候，总是很容易勾起往事的！”

方杨双眼一眯，后威胁：“看来我昨晚还不够卖力啊！”

懒得理他，周航雅拿起筷子就充饥，两人低头各自吃饭，都没有说话。

突然，周航雅若有所思的戳戳碗里的饭，一探究竟的看着他问：“公司真的有间-谍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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