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杨怔住，周航雅竟然会私下联系许南芝，这着实不像她的作风。

许南芝很满意看到方杨的这个表情，她忽然笑了，“你是爱她的，你这又何苦呢？”

方杨只能苦涩的扯扯嘴角，爱又怎样，还不是注定要分开，不想再跟许南芝纠结这个问题，他扯开话题歉意道：“那天是我冲动了，那些话给你造成的麻烦，我很抱歉！”

许南芝今天执拗的很，方杨不想聊，她偏就要固执的将话题引回来，“既然爱她，为何还要跟她离婚呢，不要等日后才来后悔！”

“那时你离我而去，我也挺后悔的，如今还不是挺过去了！”方杨叹了一口气，边搅拌咖啡边说：“爱情不是氧气，少了它，我不会生存不了！”

许南芝抿唇，“到头来，你还是怨我了！”

方杨看了她一眼，老实承认：“我投了这么多年的感情进去，怎么能做到无怨无恨呢！”

“可你的做法，跟我当年离开那时，又有何区别，这只会让周航雅记恨你一辈子！”许南芝善意的提醒。

“那就让她恨吧！”既然爱不了，就让她恨，换个方式留在她的心里，其实也挺好的。

“方杨！”许南芝忽然沉沉的唤她一声。

“嗯！”他回应。

许南芝严肃的看着他，“我想向你讨债！”

方杨定定的回看，她紧接道：“你以前不是说过，只要我想要什么，你都会帮我完成。”

这话，他的确说过，方杨往椅子一靠，“那你想要什么？”他一顿，再接：“我除了那颗心不能给你，其它的都能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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