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，卢维看到那个管家返回了。

“老爷说，你们那个永久性NPC资格，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。”管家趾高气扬道，“你们完全无视了一位还虚大能的尊严与高贵，你们这些乡下星球的人，根本不知道还虚大能的厉害！”

哦，还真横。

卢维心中想着，不过对方是还虚大能的话，应该有这个气势。

他想了想，随后就对灵剑老爷，将这事改头换面说了一遍——好歹人家也亲身跟过还虚大能，可以从它那里得到些信息。

“那个所谓大能，是个骗子，不仅仅骗了你们，也骗了那个所谓管家，他顶多有先天修为就不得了。”灵剑老爷一听，立刻就说道。

“咦，你怎么能肯定这一点？”卢维纳闷道。

“废话不是？还虚已经近道，推演占卜乃是本能，想要某件东西，早就事先演算好无数步，因为不这样做的人，获取不到足够资源，进阶还虚。就像战乱年代，幼童不可能坐稳一方首领那样。永久NPC资格这样重要的事，既然他想要，那一定是算计好诸多步骤，不会像现在这样，在通信频道里扯来扯去的。”灵剑老爷不屑道。

原来如此。

果然没有亲身接触过，就是容易隔了一层。

这让卢维想起上世纪刚刚引进海外投资时，不知多少高高在上的朝廷官员，被一群骗子骗得团团转，原因很简单：不是他们愚蠢，是他们没见过，没怎么接触过真正的投资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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