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沐为了平定心绪，跟着啪啪去了复制的那个空间。

空间的面积的确小，比书塔的二十层还要小很多，能看得到尽头。

然她已经知足了。

“啪啪，无忧空间如果消失了，这个复制的空间真的能存活下来吗？”

听到主人的问话，啪啪忽然停住了，直接落在艾沐的肩膀上，不似往常那般叽叽喳喳，而是变得很安静。

许久，才缓缓的说道。

“主人，空间消失了，啪啪估计也就不会存在了，因为我是无忧空间的守护精灵，我必须与空间同生共死。

以后……没有啪啪陪你，你不要觉得寂寞。”

“主人，有时你真的很固执，明知道那么做是错的，但坚决要试试，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。”

“其实啪啪晓得你心中所想，但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，你回不去那个时空了。”

说到这里，啪啪的鸟头轻轻的蹭着艾沐的脸颊。

“主人，啪啪很舍不得你，但世事皆有轮回，不能强求。

啪啪清楚你是重情重义的人，所以以后万不要在为了啪啪去做危险的事。

啪啪……很爱你！”

或许这是啪啪与艾沐相识以来，说过的最感性的话。

作为空间灵兽，它能感知到艾沐的所有心情。

无论是暴躁的，兴奋的，还是哪怕一种微小的心情，啪啪都能很精准的感知。

从来，它都没说过任何话。

因为它坚守空间灵兽的守则。

“主人，空间的存在在现在的社会本就是逆天的，你遇到的那些困难是必须的，当然还有我的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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