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里坦坦荡荡的抹过去,鄂扎自然心领神会,况且他来,并不只为解释素格的事。
他踌蹰着,望向地上那盆炭火。
三个人喝酒,最后只醉倒了一个。他只怕小瞧了这位旗主子。
上回怡亲王奉命来喀尔喀,还是锋芒在外,这回见了,人沉稳多了,眼神里也多了份犀利和澄明。
那边的人瞧他也一样,不过一年,这小子成了家,袭了王,倒比以往更瞧不出深浅了。
人跟人说起来是眼缘,其实是气味,是不是一路人,往跟前一站,该投契的便投契了。
鄂扎做了决断,拱手道,“王爷,实不相瞒,前头山谷里,历来是设伏的好去处。来前我命人细查过,明里同往常一样,其实两头暗地里伏了许多人。”
侍卫掀起车上挂的门帘子,广禄遥遥看了一眼,不发一句话,继续在车里来回踱步。
鄂扎心里不安,这位旗主子聪明的滑不溜手,深藏不露,他现在反而不知道自己该藏着掖着,还是倾囊倒出?
那山谷里藏着什么人,带的什么枪火,他其实早探的明明白白。
这一年来,勒尔贝全不将他放在眼里,他一忍再忍,要不是額涅在中间周旋,两个人恐怕早闹起来了。
他跟东果走到今天,实在有一半是因为勒尔贝。说来他很少脾气外露,就算跟素格没有缘分,待自己的结发小妻子,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可他跟勒尔贝两个隔着肚皮打官司,就很难没办法不把怒火烧到东果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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