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连冷子都要爷给你重新解释。
惯的你。”
楚娴扁扁嘴:“爷不说,我自己去看便是了。
何必在这儿挖苦人。”
她作势又要去开窗,四爷直接把人放倒在自己腿上,箍着人的身体,不让人乱动?
“着什么急?爷这张还没看完呢。
等爷看完了再跟你解释。”
楚娴哼哼两声,闭上眼生闷气。
四爷嘴角噙着笑,装模作样的看书。
这兔子一进宫,就能把他忘个彻底。
要不是宴席最末,他勾了勾手让人过来与他同坐,说不定一直到回家时候,他也不一定能跟她吃上顿团圆饭。
这会儿不过就是说了两句,还敢跟他生上气了。
真是惯的。
余光扫到那兔子两手环上他的腰身,准备睡觉躺尸,四爷眼底的笑意更甚。
他揽了揽楚娴的屁股,防止对方掉下去后,这才沉声道,“这冷子上一次下,是十五年前。那时候估计你还不记事,所以不知道这个也正常。
它的样子就像是冰窖里藏的冰块一样,透明的,瓷实的。形状不规则,有大也有小。
所以砸到人身上难免会疼些。”
装睡的兔子:“……”
合着冷子就是冰雹的俗语啊……真够无语的。亏她还期待了一番,想出去看看,是不是有什么敌袭……
哦不,也不是期待,不过是对某些人一点小小的预料罢了。
牧德他是前一日刚被四爷召回来的。
因为牧野的彻底失踪,让这个不大的孩子有些陷入疯狂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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