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说是问他,倒不如说是在自问。
到今时今日的境况,他还能做什么呢?
束庸给他倒了杯酒,说:“自然是做你该做之事,你想做之事,我与你交流的时间算不上长,但也绝对不短了,依我看,你绝不甘于平庸,也不甘于如今的生活,像个姑娘似的可没什么意思,男人若没有自己的事业,没有自己的主见,将来又要如何成家立业呢?”
段天承觉得迷茫,他微咽,梗着一口气,说:“可我如今该做的,就是待在朱娘子身边保护她,我知道,在王府里她不会有事,可万一呢?谁又敢赌这个万一。”
束庸顿了片刻:“那你怎么不问问朱娘子是怎么个看法?若是她愿意放你出去呢?你想保护她,会不会只是你的一厢情愿。”
这下,段天承彻底沉默了,许是酒精上头,他吃了两颗花生米,沉闷的呼了口气,又说:“她根本…就不会在乎我。”
束庸眼神微变,看着酒不足以醉人,此刻却吐露了句醉话的段天承默然不语。
同为男人,他也不傻,不是听不出他话语里的沉闷,憋屈,以及别的东西。
“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,我便是真开了这个口,我估计她也只会任由我去,呵呵……”
“若真是这样不是更好吗?你就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去做你该做的事,你如今大好年华,何必虚度光阴呢?”
段天承深深地沉了口气,想到了什么一般,看向他说:“即便是我行,可是去你那儿……恐怕不见得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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