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嫮虽是当朝太师,却并非如此不懂人间疾苦。
寻常自然是给些铜板就够。
可慈安堂的孩子多,每个人分下去得到的就少,这一琔银子,也用不了多久。
施保慧大致算了算,得出了个结论后,看向侯嫮的目光就更是疑惑。
普通人家的姑娘,是怎么知道慈安堂有多少孩子?又是如何能计算出买那些棉衣墨笔大致需要的价钱?
这位“夫人”,定然不是一般人。
“劳老先生多费心,我改日再来取药。”侯嫮朝着施保慧点点头,提着裙摆往外走。
施保慧也跟着走了出来,“夫人路上注意安全!”
从医馆出来,按着来时的方向原路返回,侯嫮却没有回马车,又是将双手搓了搓,带出一点热意来,转身走进了太医署。
“太师。”
因着之前疫症的事情,太医署不说所有人,可多数对侯嫮熟悉得很。
佩玖在内院写着东西,隐隐听见外头有人提到了太师两个字,手中还捏着狼毫,头已经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,
“什么?”
这边话才说完,那边的的侯嫮已经走到了院门口,“什么什么?”
“姐姐!”佩玖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,几步走跑上前去,手上还拿着笔,墨汁差一点就碰到了别人身上。
二人在庭院中央。
侯嫮看着佩玖,瞧见她连脸上也沾了点墨,摇头轻笑了一声,走上前去就拿了一条手帕,“都这么久了,还像个孩子一样,哪儿都有你的痕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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