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之下,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阮灵均,确实不那么重要。
阮灵均拿着手中的长鞭一晃一晃的,这几日住酒楼还是住得起的,那过几日呢?过几日怎么办?
天不怕地不怕的阮姑娘头一回有了危机感。
之前在越南她倒是在户外林子里睡过,可那也就偶尔一两次,哪有夜夜住的道理?
摸了摸腰间的钱袋,早知道就多带点银子了。
阮灵均没出过远门,只知道能住的地方叫酒楼,却不知晓若是要在一个地方待上十天半个月的,倒是可以花几百文去农户家借住,还是包早晚膳。
南市不比西市热闹,这里多数是有钱有势人家的住宅,安安静静的,门口都有两个大石狮子,还有看守的门卫。
走着走着,前面远远来了一顶轿子。
阮灵均挪挪脚步离那轿子远了点,她可不傻,坐的起轿子的可不是普通人,还是在上京这样的地界,万一出了事又讹她些银子可怎么办?
那轿子里坐的是侯嫮,才下了早朝准备回府。
马车内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局,侯嫮正一手执着白子思考该下哪里。
有阵浅浅的风吹过,掀开车帘一角,阮灵均恰好好奇地抬头去看轿子,这一眼便看见了个紫色的人影。
车帘落了回去,阮灵均除了一团紫什么也没看见。
果真是上京,随意走走就能看见些达官贵人。
阮灵均对上京的官员制度什么的并不了解,她却知道紫色并不是好染成的颜色,这样纯正的紫做成的衣裳,更是贵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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