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兰见颜青不让自己摸衣服，眼中狰狞之色扭曲了下，迅速又恢复正常。

“我好久没和你聊过天了，趁家里无事，我就想过来和你聊聊。但我们有好长时间没见过，我怕你……拒绝让我进来。所以，我在门外犹豫不决。”刘秀兰说出蹩脚的理由。

颜青撇撇嘴，要是真犹豫，会在她关门时，像强盗一样挤进来？

“颜青，你是要出去吗？”刘秀兰见颜青不说话，问道，“这大白天的，你能去哪？你父母也还没回来吗？”

“是啊，我就是出去找我父母的。”颜青借机说道，并向门口移动。

“我现在就走了，你还要留在我屋里？”她走到门口，回头问刘秀兰。

刘秀兰盯着颜青，缓缓说道：“颜青，我都说了我来找你聊天，你要去找父母，不能晚点再出去吗？我们都喜欢晚上出门，你为什么要白天出村？”

颜青：“？？？”

不正常的人，不正常的对话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。

记忆里，刘秀兰小时候不是这样的，但在大人们耳濡目染、和病痛的折磨下，她渐渐也变得不再正常，性格甚至可以说越来越偏激。

“你为什么不回答我？是因为你是正常人，所以可以无所谓白天黑夜的出去吗？颜青，你摘下面罩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正常人啊？”说着，刘秀兰走向颜青，又伸出了手。

这对话，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……颜青拉着门板，紧紧盯住刘秀兰的动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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