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再不情愿婚事已定,容浔意决,他也说不得什么了。除了捏着鼻子认了还有什么办法。
如今势不如人,掌管大权的孙子又与他不一条心甚至处处防备,他又能如何,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一言既出,令行禁止的雷罚帝座了。
甚至眼前这个当年被他放弃的弃子都比他强。心里越是自嘲,脸色便越是难看。这心理落差他调整了几千万年也没调整过来。
安然看着面前的老人依稀还有些印象,不管雷罚帝座如何对她印象深刻,但在安然印象中只在幼时见过这位当时的大帝一次,久远的都要记不清了。
虽说如今他只是初期帝君,但毕竟是昔日的大能,亦是容浔的祖父,安然还是耐住性子行了个简单的礼。
心口有些闷疼,人也烦躁起来,她只想赶紧回去,这乱糟糟的场面实在让人心烦。
谁不知道这所谓的婚宴于这在座的不过是个大型利益交换场,又有几个是真心实意要祝福的。有巴结的,有谄媚的,有冷眼旁观的,有随波逐流的,唯独没几个是真心的。如此又有何意义?
对她而言,所谓婚礼请几个亲朋好友也就够了,人不在多意到即可。
可容浔明显与她所想不同,这诸天能请的都请了,就连无数的低阶修士也不乏其人来观礼。谁不知道天帝开恩,降福祉于帝城,所到之人皆可获得机缘呢?
他终究是不信她啊。
她太初清寒从不轻易许诺,但只要承诺了就必然竭其所能也会做到,除非……,除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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