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，辛苦你了。”

“姐姐跟我客气什么？”

他那副轻松的模样让沈栀瑶心里更难受。

顾言之所以轻松的叫她姐姐，无非就是想让她不要把表白的事情放在心上，不要给自己压力。

沈栀瑶垂眸，原先煞白的脸也逐渐有了气色，骨头的疼痛也削弱了许多。

“我们……回吧。”

因为表白的缘故，本来轻松就能说出来的话，此时说出来异常困难。

顾言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。

“好，我扶你起来。”

“不用！”

沈栀瑶惊慌失措的躲开他伸过来的手，好似触到了电。

她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，笑了笑解释，“我的意思是，我现在身体好多了，可以自己来，不用麻烦你。”

顾言轻叹一口气，“沈栀瑶，不能因为我表白了，你就疏远我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

“既然没有就乖乖坐着。”

他一把就将沈栀瑶抱起来，让她坐在床边。

而后单膝跪地给她穿鞋。

不知是否因为顾言气质的缘故，给她穿鞋都有种莫名的仪式感。

穿好鞋后，又起身给她披上了宁杏悦期间送来的外套。

一股暖流和莫名的情绪涌入，她心尖颤了颤，在顾言看不到的地方，沈栀瑶不自觉地嘴角勾起。

雨城夜晚温差比鑫城还要大。

顾言帮她细心的穿好衣服，拉拉链时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。

他想去摸沈栀瑶的手是否还冰凉，却被她触电般的缩了回去。

沈栀瑶心底一软，极其不自在，立马错开顾言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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