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苍丘的官我看着也不顺眼,听说他们中有不少人喜欢在赤阳国置办产业,七国的时候,苍丘国最爱与赤阳国打擂台,两国的将领水火不容,当彼此是敌人,苍丘国一直叫嚣要在军力上和赤阳国一较高下,结果呢,苍丘的官私底下在赤阳国买地置产,就差举家迁过去了,”晨光道,“这类事屡禁不止,难道不是因为上下官员一路货色?”
沈润听她提起这个,勾出了一些记忆,默了片刻,淡声说:
“事,确实有,就连他们摄政王在赤阳国亦有私产……”
“他算不得苍丘人,我说的是土生土长的苍丘人。”晨光目露不屑,顿了顿,用讽刺的语气说,“也对,买地置产的和硬气的那些不是一伙人,硬气的早在乱贼摄政时就死光了。”
她提起晏樱时平静得连沈润都有点惊讶,她的语气神情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。
“人皆逐利,赤阳国确实富庶,况过去皇权旁落,朝内官员心不安稳……”
晨光哼笑了一声:“过去赤阳国确实富庶,今后嘛,难说。”
沈润大概明白她这话的意思,却道:“俗话说,再瘦的骆驼也比马大。”
晨光笑着摇头:“起高楼不易,让高楼塌也就是一夜间的事,何况那推倒高楼的不是外人,是现在的主人。”
“窦轩是邪,他不蠢。”沈润道。
“他不邪,也不蠢,他只是想随心所欲地乱咬。”晨光撇了撇嘴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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