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百般不情愿，小灵还是等钟曦白等人上楼后，依照他的指示，一蹦一哒扑进了坐在角落没有什么存在感的莫澍怀里，顺着莫澍的手臂爬上他的肩膀。

莫澍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浑身一个激灵，正要跳起来把小灵丢掉，忽而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：“是主人让我来找你的。”

主人？

“别怕，我跟你是同一个阵营的。”

狐狸说话了？！

“莫澍，你怎么了？”有人注意到莫澍铁青的脸色，关切地问了一句。

莫澍忙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：“没，我没事。”

他起身，本想上二楼，但想到钟曦白和龙焱在二楼，在楼梯口生生停住了脚步。

转而带小灵到一楼尽头的房间，锁上门，把小灵放下来。

“你，你会说话？”莫澍震惊不已地瞪向跳上桌子的小灵。

小灵端坐在棕色的实木桌面上，优雅地舔了舔爪子残余的血迹，气定神闲地道：“我是主人派来监视钟曦白的得力助手，说话算什么？只不过我现在灵力受限制，没法让你看到我真正的力量。”

莫澍还是不敢置信，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。

“嗐，我说你这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怎么还一惊一乍？你忘了主人当初是怎么把你的伤治好？”小灵傲慢地斜瞥他一眼，不等莫澍讶然询问，她不耐烦地摆摆手，“跟我上二楼，主人来了。”

听到“二楼”这两字，莫澍猛地回神，用力摇头：“不能上二楼，钟曦白和龙焱在，我怕他们对我不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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