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儿，龙焱也不由神色发冷。如果不是因为煞情咒，他和钟曦白早该两情相悦在一起了。

昊天毫无压力地点头承认：“是我对自己下的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钟曦白愣了，帝俊和昊天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呀？

昊天转过头，看向被层层冰封的黑发男子，声音悠远缥缈：“神明不应该被感情牵绊。位高责任重，凡事以大局为重，私情只能排在最后。”

不知为何，钟曦白认同昊天说的每一句话，别人都说成仙之前要断绝七情六欲，神仙确实不该过于感情用事，如若想要感情，就不该成仙。

可龙焱不认同，他冷着声质问：“你未免过于自私，你单方面斩断跟帝俊的感情，但帝俊怎么办？”

昊天目光清凌凌，注视着这个不完整的帝俊，殷红的唇微启，说出的话令人如坠冰窖：“与我何关？”

“你！”龙焱瞪圆眼睛，怒火在胸腔乱窜，气得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
“每个人都应该学会处理自己的感情，你自己疯了，不能强迫别人陪你一起疯。”

听着几乎跟钟曦白同样的声线在耳畔响起，龙焱闭了闭眼，胸口好像砸开一个大口子，痛得他呼吸颤抖。

他想起很久之前他对钟曦白用强，钟曦白那冰冷彻骨的眼神。

龙焱从来不做噩梦，可自从被钟曦白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之后，他的噩梦就有了素材。

从来都是他一头热。

钟曦白一直以来看似宠他、纵容他所有行为，却依然像一块温凉的玉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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