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完事的明宴回去报备,“温先生,事情已经办好了。”
温景词翻了页手中印刷得整齐的古诗词,“多安排些人手在路上盯着,不允许外人靠近,拜访留名第一时间通知我,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。”
温景词抬眼,眸中冰冷还未完全褪去,“凉亭茶具全部换掉,把关于那人触碰过的东西全部消过毒。”他嫌脏。
“好的,温先生。”
明宴按命令照做。
夜里,沈矜听揣着那点小心思再次去隔壁敲响了温景词的房门。
刚沐浴从浴室里出来的温景词身上穿着件宽大的浴袍,墨黑利落的短发还在滴着水,就着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水渍,骨节分明的手将身前渐露的风光掖了掖。
随后,他停下了动作,将胸口位置的浴袍往两侧拉了拉,坦荡露着肌肉坚硬的线条。
沈矜听在门外等了很久才等到温景词开门,见到他半边人影,她脱口而出便是责怪的话语,“怎么那么久才开门,在门外等那么久真的很考验耐心……”诶。
话还没说完,沈矜听卡壳了。
扫见温景词身前的风光,沈矜听下意识止住了声音,目光所至,她愣了愣,她目光直勾勾地不曾转移,紧接着,咽了咽口水。
那惊呆的模样,哪里有害臊的意思。
沈矜听的反应在温景词意料之中。
他低头沉默地理了理身前的浴袍,眼里有无法形容的难言在外露,他嗓音暗哑平淡地问,“有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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