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萧若晨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:自己的记忆可能是残缺的。
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和魏时岸有关的呢?她想不明白。
手里还拿着从魏时岸那里收走的酒壶,萧若晨把酒壶里的酒一口气喝完了。太冲了,萧若晨不会喝酒。
头也开始晕起来,她本该运功挥发酒劲,但怎么也入不了定。心里又急又燥,萧若晨一把薅下魏时岸的大围脖,把头一蒙,睡了。
只剩下魏时岸还在那里自说自话,“时暗,时暗……”
白羌看见师姐入睡后终于放下了笔,直直朝魏时岸飞去。
“要饭的,我跟你说。”她压低声音,飞到魏时岸耳边,“师姐叫萧若晨,才不叫什么晓晨,你连她真名都不知道。”
魏时岸突然摇头,“不,她就叫晓晨,这是她自己说的,我记得……”
白羌看了看魏时岸的眼,他的眼神一片清明,说的话却像是醉言,萧若晨从来都没有晓晨这个名字。
“她就像第一缕阳光的‘晓’,照耀世间的‘晨’,是这样,只能是这样……”
白羌不想和这个有些疯癫的人交谈,更不想打扰到师姐的睡眠,悻悻飞走了。
没人和魏时岸搭话,他自己枯坐了会儿,见萧若晨闷头睡的正香,他也顺势躺下。
魏时岸把萧若晨糊在头上的围脖拿下来,然后侧躺在了萧若晨的旁边。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,魏时岸也不睡觉,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。
像是在发呆,又像是在沉思。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也许…还在想她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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