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出租车上，照兮花了一路的时间才把二十一给她的资料给看完。

看完后评论了一句：“世道果然开明了许多，连女子都能上学堂习字了。”

二十一笑了一下，问道：“这个不重要，等会儿就上课了，你准备好了吗？”

照兮翻了翻它的资料，然后道：“不成问题，国语这门课还是不用担心的。”

到了学校，照兮循着记忆去了印象中的办公室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
只是这座位还没坐暖和，一个踩着高跟鞋的中年女人就进来了，看见了照兮，走了过来，道：“你去哪儿了？假也没请，课也没换。”

照兮认出了这个声音就是刚刚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，在记忆中，这人是三年级的教导主任，姓刘，跟她本身关系挺好的。

照兮道：“昨天领证去了，耽误了点时间。”

刘主任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，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她的脸微微泛红：“哪怕结婚去了，也要记得今天有课。”

顿了顿，她道：“我知道你们小年轻的心思，不过你们也要克制点。”

照兮不明白地看着她，刘主任指了指她的脖子，照兮转身在桌上的镜子看，看见了脖子上的红点点，不太明白这是个啥。

她用手戳了戳，跟二十一道：“二十一，我得病了？”

二十一羞得满脸通红，道：“你把毛衣的领子立起来，把脖子挡了。”

见照兮照做，二十一脸上的红晕才慢慢消退，道：“这是昨天晚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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