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，我俩之间没有那么多爱恨情仇，你硬要问我喜不喜欢他，说老实话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”

其实要说喜欢，肖可肯定是喜欢陈蔚的，至少曾经喜欢，因为时至今日，肖可也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。

“可可，好好好，我不说了。”程心妍有点惊讶，她也没有料到肖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
肖可听见程心妍这么说，她又感觉无力，这样激烈又认真的反应，把她自己搞得有点难堪。

“妍妍，你觉得我喜欢他吗？你现在觉得我喜欢他吗？”肖可问。

程心妍看着她，一时没有办法回答。不过肖可也不是很迫切需要她的答案，这个问题把她自己拉回了从前，那些她放在心里刻意回避的从前。

那时候阳光总是很充足，花朵总是开得异常繁密。

肖可每天早晨都起的很早，在宿舍门口等着，等陈蔚上课从她宿舍前面经过，她就混在人群里悄悄跟在他身后，跟他一起走。

他们去教学楼会经过一条临湖的小路，湖边栽着柳树和日本晚樱。

肖可向湖面望去，清早的阳光灿烈，贴着湖面扔了一把刀子，就扎进她的眼眸。她又望向前面的陈蔚，用眼光勾勒出阳光下他金色的轮廓，陈蔚停下脚步，回头在人群中发现了肖可，招手示意她跟上来。清早的阳光下，她有着一双湖水一样波光粼粼的眼睛，她眯着眼睛笑，加紧走两步走在他身侧。

那时候乳蓝色的天空比海还要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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