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家对此却浑不在意:“管他从哪个旮旯儿知晓的,总之凶手是他就对了!”
孟令揉捏着耳垂,思索半晌问:“老爷爷,您方才描述妮亚族长‘身上压着她的桦木书桌’、‘头上还流着血’,是当年许多人的亲眼所见,还是您的添油加醋?”
“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的!”老人家不满地瞪她,“不信你问克里茜族长和当年去了现场的人!这事儿虽然过去十年,我虽然也老了,但绝不可能记错当年情形!哎,到了到了,看阅兵去啦!”
老人家一走,木夫人和其他一些来客也想去看阅兵。
“维奇,”带路的乔必尔问孟休,“你不去看阅兵吗?”
孟休往反方向走,“不了,你带他们去罢。”
孟令拉着南奕低声交代:“你们要仔细注意阅兵情况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你要跟着孟休?”南奕眯眼。
是啊,她猜师弟这会儿想去当年的案发现场。孟令点头没有隐瞒,“我想帮孟休大人的父亲沉冤。”
她就这么确定那个杰诺斯基是冤枉的?南奕沉了沉眼,倒没有阻拦,只说:“多加小心。”
孟令嗯了一声,跟着孟休来到已逝族长妮亚卡琳的私人文署。
妮亚卡琳逝世后,这间文署就被搁置了,不过还是有缅怀她的族人来做打扫。
孟令孟休到的时候,刚好就有一个雪山女人在擦桌子。
见有外人来,她抬头正要行礼问好,但在看到孟休的一刹那瞳孔地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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