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挺有眼色的。

云砚心里想，自己说一句话，她就能自动地把剩下的两步给走完。

把自己和苏酥的位置互掉了一下，现在就成了苏酥在外，而云砚在外呈保护的态势。

把手里的瓷瓶往下倾斜，细碎的白色粉末就被均匀地铺洒在了地面上，刚好把二人“围困”在这个隐蔽的角落处。

它可能还带有一点点的磷光成分，带着一些微闪的光，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。

苏酥表示，是她见识浅薄了。

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多着，没看人家在面对这群东西的时候还能够精准地掏出来克制的东西嘛。

然后，她就十分自觉地把自己的胳膊往云砚的方向伸了伸，对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。

虽然能见度很低，但是她知道，云砚看得一清二楚。

被苏酥的这个笑逗了一下，倒是不含糊地在给自己的身上继续补充了一下粉之后，就给苏酥用上了。

她瞧着，自己身上用着的，怕是云砚给自己用的两倍之多！

·······

云砚把小瓷瓶收回去之后，小小的空间里头没有再发出过任何声音。

二人的视线在半空中对视。

来了！

熟悉的翅膀的扇动声，让苏酥的身体没来由地紧绷了片刻，并且随着这些蝙蝠发出的声音的强度的增强，苏酥身体上的应激性便更为明显。

即使强忍着没有动作，但是她身上那片刻的气息不稳还是很容易就被云砚注意到。

尖利的声音一阵强过一阵，熟悉的眩晕感又很快侵袭上自己的识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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