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躺着的是谁?”慕轻并不理解这句话。
“我儿子,唯一的儿子。”司伯安走过去关上医疗房门,浑浊又阴鸷的眼睛盯住她,像要啄碎猎物的心脏,“我有那么多子女,最后却只留下这么一个。既然他都做到了这个份上,我也只好留你在船上多待几天。不过你也不用担心,等到我儿子治好病之后,我自然就会放你下船,我保证。”
保证有用的话,就不需要把船开到这里来了。
在司伯安心里司祁跟司暖,早就不属于司家,甚至已经列为了死亡名单,慕轻并不意外他这么想,可是……
“唯一的儿子?”别的呢?她记得司家儿子不少。
司伯安不说话了,但是明显眼神更沉郁了许多,隐藏在面无表情的脸下面的是熊熊怒火。
恐怕是失踪或者死了?但现在没必要激怒一个半疯的疯子,慕轻自然不作追问,平静的直视他,“看来洗手间管道修好了吗?我该回去吃饭了。”
“明天会有新的客人上船,到时候你可没机会再四处乱逛了。”司伯安目送她被枪口送下楼梯。
……
房间内的水迹几不可见,慕轻本来也没把管道破坏太狠,她吃了还温着的晚饭,躺在并不算太大的床上,回忆了司伯安的最后一句话。
带着疑问很难睡个好觉,她第二天一早睁开眼,透过房间猫眼向外看。
门很是时候的打开了,她看着早餐又看了眼好整以暇的熟悉又陌生的脸,悠悠扯了下嘴角,“确实想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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