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王之前也没仔细端倪留央那户籍,一问就对不上名号。之后改口,口口声声坚持说女子是为编户的贵籍,来自太师府。前言不对后语,自然让人疑心四起。
好巧不巧暗中结下梁子的都护司马府的李家随即就跳蹿出来,为得出口先前怨气,从中做了手脚,一口咬定崔留央归在贱籍,是为非编户的妓子。
事情一闹,闹得僵持不下。
府衙压力骤增不减,一边是皇亲国戚,一边是地方要员。
只好彻查,这一彻查严查,查出了买头巾女子之前身份的官衙文书证明皆为假造,胆子真是大,这也敢蒙混。一旦发落上报,重则人头落地,轻则流放军营为妓。
事态严重,杜绝欺瞒,八百里快马加鞭,追上天子回京的仪仗,呈上证物,如实禀报。
天子竟不急着定论,也不追究,回了句:“一切交由太师定夺。”
臣子只能捣蒜似的磕头领旨,将意思转达到固原城的府衙。
相关二人随之押解回京城,全凭由太师裁断。
事情说奇怪,也是真奇怪。一到大都之内,案子悄悄的结束了。益王俸禄再次被削减,心中愤懑不已。至于崔留央的下落,宛如人间蒸发,更是不得而知,消失了。承罗逸惧于自己堂兄的权势,自然不敢多问,让他不胜唏嘘。他又恨自己的无能为力。若是太师相助,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!若是自己有实权,他何惧?若是强势,她怎会有闪失?太多的愧疚之情萌发,太多的憋屈,让他泣不成声。有时候想,是他自己窝囊不争气。人面不知何处去,再也不会看到美人眼眸的笑,承罗逸喝酒喝得更凶了。喝完了,落魄地摔起了酒杯。那一日起,他受了刺激,逐渐变了。经此一事,益王开始疏远太师,习起了兵书,立下了志愿,誓以军功来立威固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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