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形势所逼,陈鸢绝对不会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贸然剖尸,她很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第二条小命。
就在她用水清洗了手,就要去拿酒壶的时候,一只比她的手还白皙雪嫩、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黑乎乎的陶壶,揭开了木塞。
这双手,看上去有些眼熟,陈鸢眼皮不安的跳了跳。
抬头望去,对上了让她心头一突的桃花眼。
“傻看着我作甚,我又不是来偷酒喝的,帮你倒酒水洗手,不用太感谢我。”
我只是手脏了,又不是手断了,干嘛承你人情。
想要解哑毒,恢复说话能力的想法涌上无法怼人的陈鸢心头,但带着酒香的水流已经冲出了壶口,由不得她再去拿别的酒壶。
古代资源稀缺,仵作月俸也不够买太多酒水,陈鸢舍不得浪费,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。
就着刘晏淳倾倒的酒水,再次用皂角清洗双手。
女孩儿的不情不愿宛如化成了实质,嘴巴嘟的老高,都能挂酱油瓶了。
刘晏淳摸着下巴陷入自我怀疑,是他太久没保养脸蛋,魅力不如从前了么,竟然没把这黒瘦的丫头迷得晕头转向。
想当年在京城,只要他一上街,哪次不是被砸一马车的瓜果鲜花,可妒忌得李德隆他们这些平平无奇的男子双眼发红了。
不,他绝不承认自己变丑了,肯定是李菲这丫头心胸狭隘,爱记仇,还记着他之前骂她丑八怪的话。
可是她黑乎乎,瘦的像个猴儿,本来就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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