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朝开国年间，姜家崭露头角，却是因出了一位大国手姜易之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，最为出色的便是围棋，技艺无人能敌，周朝开国皇帝都不是其对手，也只有他敢赢周太祖，之后一直陪在周太祖身边终老。

他一生流传下来的作品很少，据说除了围棋之外，画技也是一流，市面上的所谓真迹基本都是假的，沽酒踏雪图是其中之一，但无人见过，连他都不曾听说在敬亭公府。

苏晚是怎么知道的？

不过，还知道借机让自己父亲孝敬老师，也算是有心了。

只要苏晚还在乎她爹和兄长，其他的与他来说并不重要。

“当初也多亏姜老，否则你我君臣也不会遇见。”殷九凌想到年少轻狂时，心情颇佳。

“也是机缘巧合。”苏远成从皇上手中接过递过来的条约，心中明白，皇上这是不打算插手这事了。

看来，月妃是真的失宠了，起码再也不比从前。

“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，你背着一筐书在河边接水，我与几位年轻纨绔打马路过，打赌谁抢到你的书篓就谁赢……”

殷九凌笑出声来，想起那场景就想笑。“结果一群人抢来抢去愣没抢到，你抱着书篓，死活不撒手，就和长在书篓上一样。”

说起来，初遇并不愉快，估计当时瑾之心里诅咒了他无数遍。

不过，世事难料，之后又数次遇见，还阴差阳错救了他两回，交情就这么结下了。

苏远成眉眼也多了几分笑意。“老师的祖籍正好是陛下当时的封地，臣拜师后出门游历，没走几步遇上了陛下与当地几位贵公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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