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在界碑上昏昏欲睡的蛇妖突然被点名，一激灵，张开蛇瞳，迷茫的扫了两人一眼，又盯着虚空看了片刻。

“这个人真没他好看。”作为一个还算有点审美的蛇，他这是实话实说。

“瞎说，两个一模一样，跟一个模子刻出来，你是怎么看出他比一澜的好看的？”蛇眼睛肯定不靠谱，它们是竖瞳看见的事物跟人一定不一样。

感觉被凌悠悠质疑了眼光，蛇妖忍不住嘟囔：“仙子，人和狗的眼睛不一样吧。不是说你们人的眼睛是立体的多彩的么，他们两个真没有一点想象。你是怎么看出来一样的，我很好奇。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一澜后来的样子跟九重是一样的，“一澜之前的样子，的确跟他不一样，但后来他恢复真容，就跟他一样了。”

“那个人什么时候变过样子？”九重怒气冲冲的质问。该死的丫头不仅眼瞎，还胡说八道。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。

蛇妖作为无辜的旁观者，看看虚空中的人，又看看怒容满面的九重，觉得凌悠悠的眼睛只怕真有问题。这两人悬殊那么大，眼睛究竟坏成什么样子，才能把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看成一模一样呢。

望着怒不可遏的九重，凌悠悠的理智渐渐回笼。

不同？为何会不同？真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，可是现在要想弄清楚，也只能再见一澜的时候求证了。眼下她不想继续纠结这个问题，纯属浪费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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