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蓁试图恐吓住他，毕竟他最在乎自己的命。

“我没听说过，但我知道分寸。”程彧解释：“我都亲很轻的，是你皮肤太嫩了，时间就留得久了些，正常两个小时就消下去了。”

“我怎么可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。”程彧倒是想重点，但他知道那是大动脉，每次都是克制着去亲，刚好卡在那个度上面，不会太轻也不会太重。

他的学习天赋可能都发挥在这上面了。

“那你脸亲很重！”

“我这是给你打腮红宝贝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话他也好意思说出来。

程彧补充道：“你太白了，打完腮红看着健康一点，能够让我心安一些。”

“……”

倪蓁累觉不爱，扭过头不去看他这副胡扯淡的嘴脸。

“其实我就是想跟你亲近亲近。”程彧面容青俊，紧贴在她额头上，“本来能跟你在一起就很满足，但我这人太贪心，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，你得原谅我，我第一次遇上这么深爱的人。”

“好，我原谅你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倪蓁也只是随便说说，他真要亲，自己也不可能拦着。

“宝贝真好，我爱你。”程彧现在张口闭口就是宝贝，但说的每一次，都能拨动倪蓁的心弦。

“你少说点这些称呼，我不太适应。”

确实不太适应，本来正常的心跳，一下就乱跳。

这在聊斋小说里，他家是那个磨人的妖精。

“就是太少说了，所以你才不适应，要是多说几次，你肯定就适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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