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一瞬，程彧又抱紧了一分，低低道：“对不起，我给你的回忆创造了不好的经历。”

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倪蓁亲他的侧脸：“我着急只是想第一时间看见你，证明我已经从梦里醒来。”

“回忆始终是回忆，最重要的应该是我们的未来，都说祸害遗千年，我们两个祸害，肯定能活很长时间。”

时间还有好长，他们可以慢慢过。

“那等我白发苍苍。”程彧贴在她额头上，沉声道，“你别嫌弃我不好看。”

“你老了也是最好看的老头，等你老了，我也老了，爷不会抛弃你的，你放心。”倪蓁抱着他摇了摇：“你可是爷的心肝小宝贝。”

程彧眉眼弯起，清冽的笑出声来，在她脸上故作狠狠地咬了一口，红了一片。

倪蓁抹了抹脸颊：“嘴巴咋就这么欠！”

她抬头去瞪他，他也顺势低下头，眼里装着她，见她这水灵的模样，伸手捻起她的下巴，另一只手蹂躏着她本就睡凌乱的头发，直到头上的几根头发立起来，映衬着她红彤的脸蛋更软萌了些。

“这都多少年了，还是长这么讨喜。”程彧手欠，又去捏了捏两个脸蛋，“怎么办，完全长我心上去了。”

“一天天的说这些废话。”她想到前两天的话题：“我想养一只猫，你给我养。”

“好，我当那只猫，怎么养？”程彧哪可能让她去养其他的生物，有他一个就够了，他可不想她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地方上，哪怕一丝一毫也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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